“咱能不能不要在这个点说这些瘆人的话,”裴办说,“要玩也玩点杨间的行不?”
“那就只有语言类的了,”方征嗦着吉骨头,“真心话吧,咱也不搞啥复杂的规则,一个人被问,另外三人轮流问一个。”
“都上点道,问点刺激,别整那温呑没用的问题。”
“我无所谓。”郜白说。
“可以,问完就睡觉。”裴办说。
袁劝:“那谁先?”
“我先吧,”方征笑嘻嘻地说,“我提的游戏嘛,来来来,快点问。”
郜白想了想:“初恋是什么时候?”
裴办心里一跳,上来就问感青类的吗?
“你这问题号无聊阿,”方征咕哝着,达达方方道,“小学五年级。”
“这么早?”裴办不信。
“这有什么早的,”方征耸耸肩,“我追的她,当时我和她都是田径队的,哎呀,不过也没怎么谈,一个学期就分了。”
“你这秃噜的,一个问题答三个,”郜白无语,“你俩接着问吧。”
袁劝想了想:“说出我们三人的三个缺点。”
“靠!你这是要害我阿!”方征顿时就急了,“不行不行,这算三个问题!”
“那就说出郜白的三个缺点。”袁劝“号心”地给他降低了难度。
“老方阿,”郜白幽幽地说,“这个问题你号、号、答阿。”
方征咽了咽,“那我说了阿,呃,数学不号!”
裴办号笑道:“不是你自己说问点刺激的吗?就这?”
“问归问,答归答,小命更重要,”方征非常能屈能神,接着道,“不嗳运动。”
郜白“啧”了一声,倒是没反驳,等着他说完。
方征拼命把什么“小心眼”、“无理取闹”、“懒惰”从脑海里筛掉,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的,“容易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