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逃课!”
我和青木分开回到班级后,果然听见青木用不屑的语气将班级上的几个战斗力低下的菜鸡给剔除了出去。
其中就包括我。
……谢谢。
夜晚,我并不知晓他们到底会不会鲁莽行事,按理说应该没问题,都挺听青木的话。
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冬天,天色暗得越来越早,放学的时候天已经是昏暗的了,现在更是墓夜降临。
忽的,身后的巷子拐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浑身一僵,悄悄侧头望过去。
——空无一人。
我再走了几步,昏暗的路灯在地面形成一个又一个圆圈,在两个圆圈中间的地方弥留着黑暗。
耳朵又听见咯吱咯吱的异响,宛如骨头生生断裂。
“……”这次我没有回头,忙不迭向前跑,一路跑回家。
今夜青木也是没有过来的一天。
……
……
几日前,青木终于从冰冷的河底死而复生,艰难地攀爬而上,捡起角落里被草丛遮挡的两只玩偶。
却刚好被一个钓鱼佬目睹一切,他惊恐地尖叫出声,被青木三言两语欺骗住。
青木还很虚弱,需要食物。
于是他来到钓鱼人的家中,挑三拣四地吃下食物。
“这是狗食吧!难道这里没有鱼子酱,鹅肝酱吗!”他摔掉刀叉。
“没、没有……抱歉我这就去买!”
青木隔一段时间就阅读赝品的记忆,妒火中烧,几乎快把他的理智湮灭。
每过一日,他的理智就少几分。
所有[青木]都有所察觉,随着时间的递增,还有和诗绪里相处的记忆的增加,他们已经愈发不能忍耐住寂寞。
青木面色扭曲地盯着白色盘。
甚至在他们眼里,现在在诗绪里家洗一个碗都是心痒难耐的事情。
“我回来了……”男人阴沉沉地进屋。
“你……!!”青木正要出声呵斥,被男人出其不意地击打了后脑。
……
深夜,他是从土里爬出来,只是走路还有些困难,四肢扭曲到极致,脖颈处断裂,只有一层表皮藕断丝连,堪堪吊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