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温柔,司念不安分规规矩矩地走路,站到花坛台阶上走“一”字然后又跳下来,陆纾砚一手牵着司念助她保持平衡也怕她摔着,看着她蹦蹦跳跳。
司念微张双臂,越走感觉自己平衡越来越好了。
陆纾砚追着司念的目光也一直没有挪开。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司念,也知道之前,他为什么会提分手,觉得两人可能无法走到最后。
他喜欢上的,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摔到他怀里然后像只小兔子一样跳起来的女孩儿,而不是每天隐了性子,好像毫无脾气,永远乖巧与温柔的他的女友。
他一直试图从她身上寻找两人最开始在一起时流露的痕迹,可是时间过得越久,那些痕迹流露的越少,他越找不到,她隐藏的越好。
直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念这次成功在狭窄的花坛边缘上走了好长一截,直到走到花坛尽头。
她高兴跳下来。
陆纾砚伸手揽住因为惯性往前一步的司念,接着问她:“还走吗?”
司念看到街上车和行人都很少了,夜很晚了,于是摇摇头:“不走了,回去吧。”
陆纾砚微抬眉,有些诱惑的意味:“回哪儿?”
司念看着陆纾砚的表情,觉得他有些明知故问,然后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你说回哪儿。”
两人是纠缠着开门回到家里的。
司念外套里面是件白色小吊带内搭,确定她最近这两天都没有特别的拍摄工作安排后,陆纾砚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雪白细腻的脖颈和锁骨。
司念咬着下唇,一开始并不太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最后奈何攻势太猛,还是没有坚守住阵营。
呜呜咽咽的直到下半夜。
然后司念觉得男人有时候是真靠不住,都有点后悔负责了。
之前不正经关系的时候把她伺候的那么好,她能动摇绝对有一部分是被伺候的很喜欢的原因,结果现在一转正了,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司念直到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脸还有点臭,她能感受到这男人今晚绝对彻底的爽到了,说:“陆纾砚,你一点也不本分,”
“也不老实。”
“你是个被下半身支配的无情的机器。”
“只会摧残我们身娇体弱的绝世美少女。”
“我现在对你很失望。”
陆纾砚:“……”
他只好又看了看,检查了一下,然后仔细涂了点药膏。
司念看着男人低头涂药膏的模样,翘了翘嘴:“下不为例”
自从确定正式关系之后,陆纾砚就不是像从前的每周一三六晚上门,服务了。
他基本每天都上门。
服不服务怎么服务当然主要情况下还是由司念说了算。
乔乔经常来接司念去工作时都能撞见陆纾砚,然后只能默默感叹一句好心机好手段好软饭,一确定关系就搬过来,连自己的房租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