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一直在下,世界潮湿,滴答滴答。
然后终于,司念感受到自己被托着臀抱了起来。
陆纾砚抱起司念。
他找到卧室的位置,进去,带上门
今晚这场雨几乎下了一整夜。
有时疾风骤雨,铺天盖地到仿佛要把世界全部吞没,黑色的夜空狂风卷起疯狂的落叶,伴着雨势的敲打过山车般不停坠落升起坠落,有时又细雨绵绵,丝线一样的细密与轻柔,滴答柔软,模糊了世界一切的轮廓,唯剩一片朦胧的帷幕和欢欣。
雨过之后是天晴。
周日的空气清新而凉爽,昨晚彻夜的雨好
像都被往来说笑迎接好天气的行人遗忘干净,唯剩街边水洼的聚积。
司念刚醒坐在床上。
她睡衣扣子只扣了两颗。
起身时睡衣留出空隙,肉眼可见里面雪白皮肤上,印有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痕迹。
司念望着被子发呆缓了一会儿神,感受着自己现在正拥有的身体。
事实证明空窗太长时间真的不行,开动之前,起码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她这会儿腿疼腰疼哪哪儿都疼,唯一不疼的,大概只有昨天的自己。
不过事后的反应不代表中途体验感不好。
甚至更多的原因就是中途体验感太好,忍不住的太过放纵,没完没了似的,造就了这事后哪哪儿都疼的局面。
司念一手插进头发手肘撑在腿上,略显头疼地按了按头皮。
早知道就不那么把持不住了。
到几次适可而止就可以。
她果然每次都还是栽在这上头。
现在哪哪儿都疼是报应。
一切都是陆纾砚的错。
陆纾砚在这时推门进来。
他看到司念已经起了,乱着头发坐在床头眉头微锁思考人生,两颗扣子的睡衣能遮挡的极其有限,布料遮盖下的地方痕迹正新鲜。
已经十二点了。
“午餐是想起了之后吃,还是在床上吃?”
陆纾砚一边走过去一边问。
“嗯?”司念抬了下头。
陆纾砚坐到床头。
他直接伸臂把人捞到他身前背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