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起走到这里,霍望独自一人去冒险,他也不忍心。
郎鸢抬眸看向昏迷不醒的霍禧,咬牙站直:“你自己照顾,渊哥拿了一部分药过来,你看看能不能用,先用。”
实在不行再过去拿药!
郎渊眼眸轻敛,环住他的腰,把他往上一带。
郎鸢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站好站舒服了。
“这些药都看看……他这种情况不知道伤到哪儿了,得剥了他的衣服查看才能知道伤处。”
郎鸢把郎渊提着的药一股脑全堆给霍望:“但是现在这么冷,擅自脱了衣服可能就着凉,待会儿弄个隔间,尽快暖和起来再脱了给他看伤。”
“谢,谢谢!”
霍望手忙脚乱接过药品袋子,深深朝他们鞠了一躬,连忙走向昏迷不醒的霍禧。
光头男那帮混子誓死不肯当苦力,于是张羌和郎渊就成了苦力。
他俩把昏死过去的混子们绑了,丢在仓库一角。
原本光头男一伙人生的火堆让给了那三个可怜的女人和孩子,郎渊和张羌引了火,用木炭在旁边起了好几个大火盆。
为了尽快让霍望能给霍禧上药看伤,他俩特地搭了小隔间。
先用烈烈燃烧的炭火盆熏了半小时,把四周充当墙壁用的货物纸箱熏得滚烫,在上面铺了两床羊绒毛毯,又熏了半小时,熏得暖呼呼的,才把霍禧丢进去。
霍望给他们道了好多次谢,眼看着泪珠子都到下眼睑了,还是坚强的没掉出来。
直到确认霍禧没事,他们几个围坐在大炭火堆前烤鸡翅,烤红薯,烤玉米,烤鱼……霍望举着小铁锅,认真给霍禧煮鸡丝党参红枣粥。
张羌纳闷:“你怎么不哭啊?”
“呃嗯?”
霍望茫然抬头看向他。
不明白,他干嘛非得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