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拈酸吃醋似的质问他,那个白灼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跟你这么熟悉?
还是问他:为什么你允许他碰你,抱你,甚至对你这样肆意?
郎鸢问不出口。
干脆不说话。
“为什么生气?”郎渊偏头,眼底掠过一抹笑意。
仔细想想,大概能清楚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没什么。”
郎鸢撇开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现在还没界定清楚自己和郎渊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都不想问。
郎渊沉默了一瞬,温热的大手轻抚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声道:“生我气了?”
“别碰我。”郎鸢撇开头,挥开他的手。
郎渊勾起唇角:“还是生那小崽子的气?”
那个小崽子?
他也会这样亲密的叫一个人?
郎鸢眼底的冷漠更加浓郁,站直身子后退了些许:“没什么,你别凑我那么近,热。”
“别生气了,想知道什么,待会儿我都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郎鸢紧接着问。
意识到自己问得太急,郎鸢立马把嘴闭上了。
该死的……
郎渊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低头闷笑一声道:“可以,跟我过来。”
“去哪儿?”
郎鸢不情不愿。
这样就好像他很想知道什么似的。
廉价!
郎渊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到屋后:“来这儿,这里没人……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