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不少难听的,只是被保安推走了。
输给这样的人,我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胃部传来不适感,医生扶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温水。
待我缓和些,医生才和我讲后绪的治疗。
半小时后,我才从医生办公室出来。
医生讲得很细致,听的我都感觉自己能好。
回病房时,我发现自己的床位被人占了。
一个七十岁老头,穿着病号服躺在上边,旁边家属陪同。
他们看见我,有些疑惑的问,“有什么事吗?”
“这床之前的东西去哪儿了?”
“哦,刚才被护士拿去护士站,她们让你去那儿找她们。”
“好的,谢谢。”
我转身出了病房。
这是宋氏集团控股的医院,我前脚才和余承亮起了争执,转眼医院就要把我赶出去。
这事只有她能办到。
我心里气极了,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她连治病的机会都不给我,是非要看着我死吗?
我死了,才能让她解恨,是吗?
“我的东西呢?”
因为心情不好,我说话的语气重了些,也许脸色也不太好,护士们看向我时有些迷茫。
“张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管床的小吴护士关心的问。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我压了压脾气,降低音量。
“我的东西呢?”
小刘护士解释道,“宋总来了电话,给您调到顶层,方便您休息。我这就领您去。”
跟在小刘护士身后时,我还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