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红殊抱着他的手臂,很自然地软在了他身上,笑眯眯地喃,“当然不去了,你来了我要陪你嘛。”
“哦对,我要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她摸出手机,站起身,刚要走。
一股力牵制了她的脚步。
回头一看,是白简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凉凉的,手心热,奇异的温差让冷红殊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这里打吧。”
他眼瞳如深澈的潭水,沉寂清润。
冷红殊明白,他是在疑心她。她现在要是不打这个电话,白简能怀疑她到进组拍戏杀青。
冷红殊坐下来,拨通了电话,心里祈祷发胶哥能别提到酒吧这几个字。
“喂?你刚说…”
冷红殊趁他还没讲出别的话,赶紧打岔道,“喂,许漾,我今天就不去了,我身体突然有点儿不舒服。”
“啊?”
这个“啊”字的问号音甚至还没拐完,冷红殊动作飞快,啪地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
“好了,我打完了。”
白简低头,悠悠喝了口茶,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过了几秒,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又响了,是发胶哥打了回来。
冷红殊刚要给他挂断,白简手腕落下,拇指轻轻一滑,通了电话。
没等她开口,许漾的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直说,
“你要是认真请假,要跟丽姐再说一声,她那边要走请假条才行,不然老板回头倒扣工资。”
冷红殊:“……”
看来这次是瞒都瞒不住了。
简单应承后,电话再次终断。
冷红殊老实和他坦白,“我出去兼职的。”
她没有直接了当的说是什么兼职,许漾在电话里也没有提。
但这通电话中隐约入耳的嘈杂音乐声,以及冷红殊这一身打扮,白简不难猜到她要做的兼职是什么样的工作。
她骗了他。
白简眼神冷了几分,沉声跟她说,
“你缺钱可以直接找我要,不需要打工。”
实际上,在他俩交往的时间里,白简没少给过她钱,即使这段床伴关系是她先主动求来的,他对她照样大方。
不过,每一笔钱给到她,总有个名头,有时是过节过生送她当礼物,以万为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