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搬来的第一天,他就在想着怎么把人哄着去跟自己住。
他还没找好一个看起来足够斯文不会吓到人的理由,就被叶满犹犹豫豫拉住,问晚上可不可以跟他住在一起。
“统哥不在了,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徐槐庭压住嘴角,声音淡定回答:“好。”
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睡到了一张床上,都睡了好几天了,如今被徐槐庭这么一问,叶满懵了好一会。
徐槐庭回道:“有点不一样。”
叶满还在迷茫:“什么不一样?”
很快,叶满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他被捉住脚腕抬起来的时候。
他的小腿似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紧张地伸出手,马上就被人扣住十指,被人吻得说不出话来。
身上的人亲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向下,叶满咬住了手背。
他整个人都空白得说不出话,只知道仰起脖子让自己的呼吸更顺畅。
汗水沿着脸颊落下,他恍惚地紧咬着唇,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偏偏最关键的时候,那人还要认真问他:“我可以吗?”
叶满艰难地蹦出几个带着沙哑哭腔的字:“要到”
“好,我知道了。”
叶满感觉自己快死了。
男人抱着他,在他失神的时候不住吻他汗湿的头发,把他抱起来,抵在了门板上。
他看不见,脚又悬空,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身体,像是抓紧了全世界唯一的浮木。
徐槐庭诱着他说尽了让人羞耻脸红的话,明知他听了会不好意思,还要一遍遍在叶满呜咽着哭出来的时候,在他耳边叫他宝宝,亲吻他,安慰他。
却不见听他好不容易哽咽着挤出来的话,把动作缓上一缓。
事后,男人抱着瘫软成一团缩在他怀里的人去洗澡。
多洗了一会。
终于从里面出来时,叶满喉咙也干,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但好歹最后是洗干净了。
徐槐庭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背。
“你看,只要你告诉我,无论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他在他耳边笑着说,“以后想要什么直说,千万别再像以前那样弄伤自己。”
叶满这时已经摸不得碰不得了,光是被他这么轻轻碰一碰,都要颤上一颤。
哪里还听得进他这些话。
第二天起来,裹着被子,生气地指责徐槐庭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