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四个月。”
幽邃的眸色微沉,偏头看过来。
齐司封立刻会意,连忙摇头:“不……不是大少爷的,按时间推算他正忙着写论文毕业,那时候大少爷忙着公司的事。”
傅朝闻:“接着说。”
“他确实是A大的,跟少爷还算是校友,不过您俩人没见过面也很正常,他在金融学院,离您那儿挺远的。”
“他也没任何背景,来傅家就单纯图钱,二十四岁在翰城已经算年纪大的,过两年没人追着捧着了,给自己找棵大树靠很正常。”
说着齐司封凑近了点:“少爷,倒是有件事儿挺稀奇。”
傅朝闻抬眼看他。
“翰城东家说他没跟人睡过,陪酒时喝的不是橙汁儿就是牛奶,他能热起来全靠营销,慢慢越捧越高,那些客人都以为他背后有人,也不敢强迫。”
齐司封觑着他家少爷的脸色:“越是这样端着的越有伺候人的本事,少爷您觉得呢?”
傅朝闻冷哼,有屁本事。
连皮鞭那点力道都受不住,光听玩具的声儿就吓得直掉眼泪,简直生涩得要命。
不过转念一想,可不就是这样的才好玩,就像蜜桃,要将熟未熟的才酸甜合适,熟过头尝起来反倒有点腻。
齐司封乘电梯离开,傅朝闻靠着露台慢悠悠品完那杯红酒,去茶厅放高脚杯时,正巧遇见了跟傅景明谈完话回房间的俞寂。
迎面撞见傅朝闻,俞寂的神色还是慌张,垂下脑袋逼着墙壁想悄悄溜走,结果很快就被傅朝闻挡住去路。
手臂一伸,俞寂就被摁在了墙壁上,欺压般强势的靠近,鼻尖萦绕着扑面而来的冷香,以及男人唇舌间夹杂的红酒味。
“俞寂。”
傅朝闻道:“抬头。”
他一张嘴说话,红酒香更浓郁了。俞寂局促地抬头,昏暗间对上男人幽深玩味的目光,又迅速把脑袋低下了。
“你很漂亮。”
耳侧传来男人的轻呵:“游戏,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