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也行,你就发烧烧死吧,到时候连狗都不如的身体都没有。”相叶佑禾嘲讽完,去厨房拿了个鸡蛋回来,顶着琴酒吃人的目光悠哉悠哉地抛了抛:“正好用你的脑袋烫个鸡蛋,省电。”
琴酒冷冷瞥了他一眼,不想跟人进行这种无谓的争执。
用这双已经烧花了的眼睛检查了一遍药,确定是退烧药后,拆开包装吞了下去。
相叶佑禾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琴酒:“水。”
相叶佑禾本来不想给,但听到他的嗓子干哑得可怕,受罪的还是自己,又不情不愿地递过去。
“你先喝一口。”琴酒沙哑的声音响起。
相叶佑禾无语:“我又不是脑子有病,给自己的身体下毒有什么好处。”
要下毒也是下给琴酒的身体。
他喝了一口递过去:“这样行了吗?”
是个天真的小鬼,一心扑在自己的身体上。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坏事。
现在转移地点不是一个好选择。
琴酒喝完后直接躺下,睡前还威胁道:“给我安分点,别试图做自寻死路的事。”
气得相叶佑禾险些给他来一套组合拳,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循着声音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也不看就接通,语气中还带有没缓过来的怒气:“喂。”
他正准备出去客厅里讲电话,省得吵到琴酒时,头发被什么勾住,转头发现是挂在衣架上的校服。
相叶佑禾不得不停下来先解决头,一边扯一边吐槽。
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
不过手感真好啊,好像还香香的,用了什么洗发水?
相叶佑禾揪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试图分析出是什么洗发水时,身后传来阴恻恻地声音:“你要对我的身体做什么?”
电话另一头。
早在第一声‘喂’时,就浑身僵硬的江户川柯南,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