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眉头微皱:“不要以为别人笑着和你搭话,就觉得他是好人。”
他显然从耳机里听到了波本那笑盈盈的声音。
相叶佑禾当然知道。
波本,是与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同样在情报搜集方面出类拔萃。
相叶佑禾最清楚这类工于心计的人物有多麻烦,交谈起来又有多累。
不过比起这些,他之后可有得忙了。要是无法迅速换回来,除了琴酒以外的人,他都得挨个做个详细调查了。
黑衣组织这么多人……可真是个大工程。
相叶佑禾思绪发散的这段时间,令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看得安室透唇角的笑意更加谨慎。
在他的眼中,银发男人径直朝他走来,最后在距离五米远的地方站定。
这是相对安全的距离,能在手枪作战中多一些反应和躲避的机会,也能在猎物逃跑时,快速做出应对措施,不至于让猎物逃跑。
银发男人不言不语,只用那看透一切的目光锁定他,狭长的绿眸在月光中泛着冷意。
安室透心跳加快。
果然,那张蛋糕图片就是有问题。
他脑子高速运转,面上依旧保持着琢磨不透的笑容:“嗯?还真是稀奇,怎么突然换了个发型?”
是转移话题,也是不着痕迹的试探。
“是啊,我也觉得新奇。”贝尔摩德走进来,旁边还跟着坚持戴墨镜的伏特加。
相叶佑禾:“……”
这小弟铁定有外挂。
“怎么?”贝尔摩德点了根烟,嘴唇一张一合间,烟雾模糊了面容,撩人心弦的面庞若隐若现:“是什么让我们的topkiller做出如此改变?”
是什么呢?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心快要飞了。
想说,好想说,但是不敢。
看吧,他早就说过把头发放下来,琴酒非说什么:没必要,与其你又因为披头散发搞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不如就这样扎着。
相叶佑禾在心里指指点点,只是被纽扣缠了一次而已!怎么就丢人现眼了。
安室透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贝尔摩德和伏特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