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祝姐姐也表现得这么奇怪?”
鹤春山瞧着一副热锅上蚂蚁的沈平芜,像是没有听到八卦的村里妇人,跃跃欲试地看着鹤春山,期待自己能够告诉自己。
鹤春山静了一会,眉头微挑,随后平静地吐出两个字:“交欢。”
“咦——你怎么说这种孟浪的话。”
沈平芜在听到那两个字后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眼神地盯着鹤春山。
说罢,她还下意识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警惕地看着鹤春山,生怕下一秒眼前这个魔头就会干出什么坏事。
鹤春山觉得自己心口那团郁气似乎又升上来几分,他眉头紧锁,“想死吾成全你。”
他的手又一次搭在了沈平芜的脖颈上,手掌往下压了压,叫沈平芜大气都不敢出一样,虽然比较皮但是她还是很惜命的。
于是她赶忙握住鹤春山的手腕,求饶道:“我开玩笑,开玩笑的。”
她刚刚才反应过来,鹤春山说交欢的意思,应该是方才季羡口中所回答的答案,季羡在此处听到了交欢的声音。
只是说鹤春山惜字如金,只吐出两个字如何叫沈平芜不会误会呢?
她的手温热,扣在鹤春山冰冷的手腕处时,还下意识摸了摸鹤春山手骨凸出来的地方。
摸起来冰冰凉——
沈平芜这么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男人的眼底的杀气越来越凝结成实体。
鹤春山活了近千年,从未有人离自己这般近过,甚至还是个女子。
杀了,麻烦。
不杀,也麻烦。
直到一股淡雅中带着丝丝甜的馨香扑鼻而来,鹤春山涌起来的杀气又一次渐渐压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手掌扣着沈平芜的脖颈,突然想到了之前沈平芜凑近自己身上猛吸的动作。
他鬼使神差地也埋下头。
沈平芜:······
等等,我怎么感觉我刚刚误解得好像没有问题?
沈平芜僵直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鹤春山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脖颈处,带着麻麻的痒意。
她大气也不敢出,也不知道这魔头究竟是哪根筋不对。
祝遥光走在前面,察觉到身后的沈平芜似乎一直没有跟过来。
在即将进入铁门的时候,她回头看向以一种有些别扭姿势僵直站在原地的沈平芜。
“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