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家女请你的嫌弃补药这么明显谢谢。
但是皇后一向无欲无求,今天居然开口跟自己要了个素未谋面的秀女……
是沉家发的话,还是她自己看中了个解闷的玩意?
“司小姐似乎对进宫避如蛇蝎啊……”郑越笑了,他起身走下来,从太监手里拿起赐花的盘子,一步步向司月走来。
这话说得分量极重。轻轻巧巧一句,就把藐视天威的罪名压了下来,这不仅是扣帽子了,简直是扣了一个能压死司月的屎盆子。
“陛下明鉴,臣女不敢。”
司月不敢硬刚,迅速地跪地叩首。
众人皆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这城门失的火殃及到自己。皇帝的脸上看不出神情,大家揣摩着这司小姐恐怕是要遭殃。
司月麻了,虽然皇帝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但她到底不用入宫了,这是好事。她面上不显,内心疯狂安慰自己并感觉脖子是不是不咋结实……
碗口大的疤请给她切齐一点,谢谢。
只是牺牲了笨蛋老爹的仕途啊……
“起来吧。
不过既然这样,那就——”
“赐香囊吧。”
四周默了一下。司月也愣了。
她以为……刚才那阵仗,少不了要一顿皮肉之苦或者剥官削爵的。
哦,她家没有爵。但逃过一顿杖责也是好的。
还是全德反应最快,拿了小太监手里的香囊塞进司月的手中:“恭喜司小姐。小圆子,还不快接小主的牌子!”
“哼,还没进宫叫什么小主。”郑越嗤之以鼻。
“皇后赏识你,你便不要辜负了这份赏识,进宫陪伴皇后吧。”郑越心里涌过报复的快意。
本来他没想把人质强纳进宫来,只想敲打敲打出出气,顺便卖个好,道德绑架一下司仲源那老匹夫。
只是皇后鲜少主动跟他索取什么。对于沉宜君,他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当年名满京城的女公子,上得厅堂,作得文章,却在他和沉相的联盟中沦为了一个吉祥物。
安安静静地嫁进了宫里,三年如一日的严谨恭顺。更是年纪轻轻就给他生下了长子,落了一身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