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他们是嫉妒你们二位?”
“也不是。近来我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也不应酬,更不跟沈熄同框。他们猜测他们离婚也是为了想要挑个时机,见缝插针搞我们的公司。”季换澜解释。
“好在你们二位都没什么绯闻,不然詹老一定会把那些烂嚼舌根的人逮回来一顿抽耳光。”老二冷哼了一声。
季换澜失笑:“我师父这几年在国外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
老二想了想,“有一次有个老头儿,居然造詹爷的谣。说詹爷私生子一堆,连季小姐您都是詹爷的孩子,只是不想被人诟病才谎称是学生。”
“这事儿让詹爷知道了以后,把那个老头的两个儿子抓去了。”
“抓他们的儿子?”
“对啊。”老二说:“詹爷把他的两个儿子关在一个酒店房间里三四天。然后就放出去话说这老头的两个儿子在一起乱搞,罔顾人伦纲常。”
老大笑出声:“把那个老头儿气的进医院抢救两次。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敢瞎传詹爷的事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
只要你的手段比对方的更恶劣,更可恶,那对方就不会再敢随心所欲的撒野。
听着师父的那些奇葩事,季换澜与沈熄笑个不停。
这时季换澜问:“大哥二哥,我师父他从我之后没再收学生了吗?”
“没有。”老二回答:“其实詹爷轻易不收学生的。毕竟那些想要学习詹爷手头功夫的人,都是为了想要以后混那个圈子。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在我们那个圈子可是屡见不鲜。”
有多少人收养义子义女,结果被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反咬一口,这种事可是不少见。
所以詹老轻易不会教谁,更不会把谁带进自己的地盘里。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季先生亲自开口,并且保证季换澜以后是要回国的,詹老也不会尽心尽力的教她。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后,终于拐进了那一片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