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的人,自己的二弟。
这银票自然也是他折腾出来的。
不止如此,二弟竟然封了爵位。
当时他还纳闷呢,第一天归京时,那么多人喊建安伯,喊的是自己的二弟啊。
最可怕的是,陛下让自己在百司卫里做副旗,而总旗,竟然也是自己的二弟。
这不就是说,自己的二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吗?
这几天没回来,回来身上便带着伤,还带了那么多银票回来?
“都散了吧,栓子,找些冰来敷一下。”江河淡淡的说道。
人群慢慢地散去。
江海坐下,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河。
江河被他看的有些发毛,警惕地问道:“这样看我作甚?”
江海踟蹰片刻,道:“你另外一条胳膊也应该让人打一下,这样不就可以拿双倍了。”
“。。。。。。”
江河忍不住吐槽,做个人好不好?真以为银子这么好赚呢?
没一会,巧珠拿着冰块来了,小手抱着冰块,冻的通红,一进门,看到江河红肿的肩膀,眼角便泛起了泪光。
江河最看不得这一幕,无奈地笑道:“先别着急哭,找个帕子包起来,给我敷一下,这事让栓子来就是了。”
巧珠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心疼地看着江河,无声地掏出帕子包住了冰块,轻轻敷在了他的红肿处。
顿时,胳膊上火热的感觉褪去一些。
江河靠在椅子上,微眯双眸,开始在脑海中回忆与张景克交锋的过程。
突然,只感觉眼前有些暗,睁开眼,见江海凑到了他的身前,搓着双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河不禁问道:“怎么了?”
江海嘿嘿笑了两声,指着银票道:“能不能给我一些银子?”
江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诧异地问道:“陛下不是赏赐了五千斤的金子给你了吗?”
江海茫然,随即便想到江河说的五千斤是什么了。
顿时,江海的脸色如同便秘一般:“那个用不了。”
“怎么用不了?金子不是钱啊?”江河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