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伴伴,更衣,我进宫去面见父皇。”
吕新厚刚抬腿准备往外走,却听江河笑道:“这位公公姓吕啊?我还以为他姓萧呢。”
一语双关。
不止是吕新厚停下了脚步,就是张景克眸光如电地射向江河,声音幽冷无比。
“表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江河摊摊手,笑道:“我可没乱说,这位吕公公可是比萧公公更厉害,一句话就能断定愚弟谋反呢,表哥。。。。。。你说吓人不吓人?”
吕新厚都要吓尿了。
张景克目光森然地看向他,吕新厚嘴角喃喃道:“殿。。。。。。殿下。。。。。。”
张景克心中暗骂了一句狗东西后,突地一下笑了,而后淡然的说道。
“事出有因,这个狗奴才以为有人到府邸作乱,我是皇子,作乱之人,当然实属谋反,这点他说的没有错。”
江河闻言一怔。
卧槽。。。。。。
这样都能让你圆过来?
吕新厚更是松了一口气,心底的石头总算可以放下了。
江河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哦。。。。。。照表哥这样说,我这一棍子算是白挨了?”
张景克微笑摇头:“为兄很想补偿你,可表弟啊。。。。。。你太贪心了,没办法,走吧,让父皇评理,若是父皇让我赔你五百万两,那为兄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赔于你。”
说着,起身,瞪了一眼吕新厚。
“狗东西,还愣在那里作甚?还不快去取我的衣衫来。”
吕新厚忙是快步走出前厅。
张景克一脸戏谑地看着江河,嘴角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
江河一时间有些懵逼。
他还真没料到张景克会愿意用这种自相残杀的方式来处理。
大意了啊。
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挨了一棍子。
说到底,对于旁人来说,这就是个误会而已,到了陛下面前,能讹个千把两银子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