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亲吻里,男人粗沉的喘息声慢慢变得缓慢,他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回应。
刻意的,笨拙的,却很温柔,好像并不讨厌他。
许久,男人才松开她指尖,抚了抚她粉红温软的小耳朵。
他视线细细地扫着她落了黛色的小脸,睫毛轻颤,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上面光影细碎,桎梏在他腿弯之间的白粉的小脚往他怀里缩了缩。
样子很乖顺。
白萱萱抬头看他,似乎是餍足了,男人眼神温柔,看上去心情很好。
她大着胆子提要求:“老公,你什么时候陪我去首都呀?”
既然,男人不给她石头,那她只好让男人陪她去了。
傅澈指尖抚着她唇瓣,潋滟洇红,漾着湿润的水光,动作很轻,眼神却幽邃晦暗。
每当他要去试着相信她,放开她的时候,她就像是馋到一点甜头的小猫,恃爱骄宠,总是没心没肺地反咬他一口。
回家以后?小没良心还会见他吗?
男人坐起身,云淡风轻地穿好了衣服,轻柔地擦拭眼镜,声音清冷淡漠:“还没到时候。”
到了她喜欢他,离不开他的时候,他自然会带她去。
白萱萱看他走出房间,哀怨地撇了撇嘴。
什么没到时候,她看男人就是不愿意。
回忆里面关于她父母的内容很少,按照梦里的说法,白家和傅家矛盾很深,男人才会那么反对。
所以,梦里的事情是真的吗?
晚上,男人不在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声音温柔,说是傅澈的母亲。
江妍也是昨天听傅澈说了一嘴,说在应城和一个叫白萱萱的小姑娘领证了。
儿子年纪到了,有了喜欢的人,想结婚了是好事。
可是,既然领证了,就要把人带回家,给她见见呀。
父母哪有不爱孩子的,再吵再骂,心里也是向着孩子,盼着孩子好的。
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白萱萱听是傅澈的母亲,心里不自觉变得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