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嫉妒江长远,怀恨举报,他又怎么会被大家冤枉?”
严肠狰狞着神色终于看向张成良,那目光似要吃人。
他不好过,害他至此的张成良也别想好过。
别说什么对方还是孩子,别计较的狗屁话。
谁家孩子天天来学校不为学习,只为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陷害其他同学?
“他被冤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大家冤枉他的。”
“呵,要不是你举报,闹出作弊风波,江长远怎么会受无妄之灾?”
“我、我……那也都是你的错!”
张成良涨红着脸,胡搅蛮缠道。
“我只是随便举报了下,谁知道你真信了,还在班里打压江长远。”
“是,我是做错了,我承认啊!”
讥笑一声,严肠丝毫不在意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反正他就算是跪下恳求,也没法留在实高了。
现在及时摆正姿态忏悔,总好过彻底得罪江家后在北宁城混不下去。
到底没几个心眼子,张成良被堵的喉咙梗塞。
“江长远真的是被冤枉的?”
“学校公开处分,张成良和严老师都亲口承认了,你锈迹斑斑的眼珠子看不到?”
“曰你,我就是觉得不可能,江长远怎么可能一下子考那么好?”
“人家比你强是作弊,比你弱才是真实呗?”
“焯!你他妈是不是想干架?”
“你们吵个屁,又不关你们的事?”
“反正我对江长远无感,不过话说回来严肠这个班主任不咋地,还好不教咱们……”
台下三千号学生起初只是小声议论,接着因为不同观点吵囔的声音越来越大。
而他们对江长远的态度也出现三方不同意见。
一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二方依旧带着偏见,眼见为实依旧装瞎看不见。
第三方则是这一个月受到学生社照顾,知感恩的小部分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