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荣耀!
王伦并无不平之心。
思绪闪过,他又接着道:“但是……方届有一个很大的短处,他太宠溺儿子了。”
关宁颔首。
他对此也有耳闻。
方届只有一个儿子,早前在漕运帮时,生活贫苦,起义后又是把脑袋别在裤腰,根本没有什么保障可言。
他的妻子早亡,后并未娶妻,也未纳妾,在成为大吏后,便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儿子,他要对儿子补偿。
“很多人便把主意打到了他儿子身上,然后接近他。”
王伦接着道:“娇生惯养之下,王伦的儿子王文耀成了一个纨绔子弟,要真是如此也算,偏偏还自以为是的有些小聪明……”
“王文耀没有敬畏之心,他私下接触这些官员为自己谋利益,因其父亲身份……他在淮州横行霸道……被称为小州牧!”
听到此,关宁皱起了眉头。
“那方届就这般纵容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
王伦开口道:“他的百般纵容,使得他儿子变本加厉,多有直接插手政务之事……”
“朕知道了。”
关宁开口道:“朕已准备撤了方届州牧一直,战争带来些影响,让朕有些疏忽,是该换换人了。”
“不过方届没有胆量做僭越之事,他对陛下您有敬畏之心。”
“近期多关注各方情况,每有大制发出必有乱象。”
关宁开口道:“朕征战在外,威严有失,是该重处一批人了……”
古代皇帝不离京,像他这种已是异类。
“你有要事禀奏,可直接来找朕。”
“是!”
王伦又禀奏了一个多时辰才是离开,已到亥时,关宁才回宫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