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指着北岸,只见有着一众人聚集,周边还有衙差小吏。
“看来他们对您很重视。”
陆正渊没有说话,面色却更凝重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很是不安。
“你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吗?”看書溂
文远环视了一圈。
“暂时没发现什么。”
他指着不远处一艘不起眼的偏舟开口道:“那是我安排的,里面有人护卫。”
“还有那艘。”
“共有一百多人护卫力量,在到了这里后,您还能调动地方卫所……”
这位大人可是国丈,文远作为随行,自然不敢怠慢,若是国丈出事,他也不用活着回去了。
“您放心吧,这边不会有什么情况,若情势有变,锦衣卫一定会紧急密奏。”
陆正渊不可置否。
文远想的是锦衣卫不会跟地方勾结,并对此深信不疑,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顾虑。
陆正渊也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是大宁国丈,我怕谁?
官船靠上码头,随之踏板搭建,船上身穿武备服的锦衣卫依次下船,排成两队。
陆正渊是最后走出,身后跟的是文远。
这般看来是排场十足。
“见过督察大人,督察大人一路幸劳……”
当走到岸上时,方届直迎了上来。
“早就听闻督察大人声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这算是套词。
“对了,在下是忠勇伯方届。”
陆正渊忙着道:“原来是方大人,失敬失敬!”
“吏部文书已经送至,在下已不是淮州州牧,再称大人已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