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真的心理上对自己做的事情,难以越过道德审判的界限。
“你想说什么。”
他依旧冷冷的,不辨喜怒,我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僵得可怕,依旧是只有大脑和嘴和眼睛能动。
我很烦这样,似乎只有到进一步交流之后,他才会允许我随着他的动作能动弹起来。
就像是木偶,要随着主人牵动的线绳,来做出相应的反应。
我闭眼深呼吸道:“你讨厌我吗?”
他似乎愣住了,盯着我好一会儿,才说道:“不讨厌。”
“那被捆绑做这样的事情,你难受吗?”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如果奉凌说难受,那今后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他,因为这是我对他的亏欠。
可是,他沉默了。
我没得到回应。
许久,得到的是衣物的滑落,和他有些蛮力的触碰。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是要坠落到深渊里似的。
一望无际的黑夜浓重地盖下来,让我连喘息都很费劲儿。
他原来是难受的,也是啊,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神怎么会喜欢这样原始的行为?
我终归是被嫌弃的那个,就算是舍去我作为人最后的自尊,得到的依旧是对方勉强的施舍。
所谓的结亲,也是有名无实,我依旧是孤身一人,和我的丈夫貌合神离。
感受着他发泄的怒气,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不想哭的,可是这样的自己真的好恶心。
为了自己活下来,我甚至捆绑了别人,让他人做着不情愿的事情。
我想说对不起,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尽我所能弥补他。
可我说不了话,他似乎连我的声音都厌恶了,让我一整晚都失了声。
耳朵却是百倍清晰地听着那糜烂的声音,沉重地一下又一下敲击在我的骨膜上,让我彻夜难眠。
我终于认清楚了我和奉凌的关系,更认清了他对我的态度。
曾经我以为没准新娘是一辈子的关系也挺好的。
我就可以像张阿婆一样,终身不嫁,还能打响自己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