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准备进宫当太监。”
“你以为当太监就那么好混的,宫里有太监五千多,你去了,不过是多了一个洒扫。”
“那就去庙里当和尚。”
“彻底死心了。”
“科举不第,骑鹤人不第,我肩不能调手不能提,是一个废物,活着什么意思。”
“你会绘画啊!”
“不过是一个画匠,如今,人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欣赏绘画。”
“有。我。”
“公子,我给您画了一副,您顺利过关,也算是我贡献了,公子记得小人,在下感激不尽。”
“我要你继续给我画画。一幅画五两银子,但是有一个条件,你画画只能卖给我,而且不能署上你的名字。就是说,版权归我。”
“版权给你多长时间?”
“永久,而且咱们之间的协议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
薛贯儒思索一下:“我答应公子。”五两银子,是一般家庭一年的开销。
“现在就给我画。”
“还画牡丹吗?”
“当然,我给你租了一间房子,你就在哪里作画,画好以后叫我。”
“是,公子。”
不一会儿,薛贯儒画好,林啸如法炮制,在牡丹花蕊中间点上自己的汗水。
走出客栈,林啸问:“你知道银国使馆在哪里?”
“在西郊民巷。”
“咱们去银国使馆。”
“公子,那使馆去不得。”
“为何,一言不合银国使节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