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眼下已经消耗了体内大量文气、只能保持腾空状态下的李牧施展起来,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压力可言。
再说文东来。
如果可以,他自然是不愿意再跟李牧于空中进行神通互击。
但迎上擂台下数千九院师生们看过来的目光,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应承下来。
而后。
文东来便悲催地发现,自己在李牧一次又一次离谱的文气碰撞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第四局的‘御’艺对决,他输的很彻底。
等到第五局的‘书’艺对决后。
双方规定的是,在一盏茶时间,于一片竹简之上,用文气化笔,刻上一部五千字左右的儒道经文。
随即。
当规矩定好,文东来便立即催动文气,化成一支狼毫笔的形态,开始在面前的一片竹简上刻写了起来。
文东来刻的经文,乃是传承自四位至圣贤师、流通于中州所有儒道书院的《坐忘术》。
这门功法,既是出自四位至圣贤师之手,自然也算的上是一部儒道经文了。
而且,《坐忘术》整篇恰恰有五千余字,刚好合适。
只是。
文东来“刷刷刷”一连奋笔刻写了近百字,却始终没听到对面的动静。
他下意识抬眼瞥了李牧一记。
只见这个时候,李牧同样也朝他看了过来,而后嘴角一勾,右手拇食二指间文气倏然流转,进而幻化出了一根与他的狼毫笔类似的笔形。
之后。
李牧开始在他面前的竹片上动笔,所刻写的,赫然便也是《坐忘术》。
“嗯?”
文东来瞳孔骤然一缩,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李牧居然厚颜无耻地学自己刻写《坐忘术》这门功法。
毕竟他们九院传承的儒道经典着作中,除了《坐忘术》约莫在五千字左右,还有两门《导引功》和《守心斋》,字数与之相比,也大差不差。
正常情况下,一个稍稍顾忌颜面者,在与人对决时,眼见自己的对手率先选了《坐忘术》作为‘书’艺的展示典藏,那么自然而然便会从其他两门功法典籍中挑选一门出来。
可偏偏对面的李牧却不这样。
他像是有意等自己率先挑了《坐忘术》这门功法后,再学自己同样选了它为‘书’艺的展示对象。
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欺负人了!
似是察觉到文东来眼中的愤怒,李牧摸了摸鼻尖,一本正经道:“文师侄,本夫子知晓你想说什么。奈何《导引功》和《守心斋》,一门比《坐忘术》多了三个字,另一门则多出五个字。所以相较之下,本夫子觉得还是书写《坐忘术》最为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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