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锤的鼾声又响了起来。
为了不吵醒他,向斯年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在开机甲,你手安分点,别乱摸。”
因为沙哑,他的低语听上去格外有磁性,楚迁听得心头发痒。
“那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向斯年猜到他想干嘛,嗤笑道:“着什么急,回去再说。”
还有精力想那种事,看来身体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楚迁红了耳尖,像是被对方调戏。
他胡搅蛮缠道:“我们现在就在‘回去’啊。”
向斯年笑而不语。
楚迁更急了:“我等了那么久,现在钢锤睡了,你就不能顺便兑现一下诺言吗?”
“你非要在别人机甲里干这种事吗?”
楚迁心虚地移开目光,但又不愿意放弃,嘟囔着说:“咱们悄悄的,别被他发现……”
向斯年了然钢锤下限很低,就算知道也不会责怪,这么说只是为了逗楚迁。
“那好吧,悄悄的。”
向斯年缓缓停下机甲,以防被察觉。
楚迁早就等不及,率先贴了上来。
等向斯年停稳的第一时间就捧住他的脸。
“都说了别急。”
向斯年伸手扭开阀门,把驾驶座转了个方向,省得一直扭着脖子,也更方便楚迁站在他两腿间。
楚迁弯腰,用另一只手撑着椅背。
由于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他紧张得睫毛轻颤,嘴抿紧又放松,喉结反复滑动。他努力回想“红唇女士”的水手是怎么做的,祈祷不要出丑。
相较之下,老油条向斯年显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