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他们不熟!
真的不熟。
心中不自在,但江纪面上丝毫不露,他起身下炕,道了句去拿布巾,然后就出了屋门。
叶厘没有震惊太久,回神之后,他有些得意的又翘起了脚丫子。
其实很正常嘛。
他这么好,便宜相公理应是这般反应!
只是,这一晚,江纪又回了东屋。
待翌日鸡叫第一遍时,他起床、推磨。
早饭后,他拎上水桶下地。
他自留的那两亩下等田距小河有些远。
两亩地其实不算大,但只靠着他用水桶一趟一趟的拎,等中午回家时,他手臂酸的已有些抬不上来。
可他习惯了。
在黄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日是叶两来拿货。
叶两得知他要浇地,午饭后死活要和他一起下地,他就趁机劝叶两改主意。
叶两被他说动,就说回家商量商量。
有叶两帮忙,进度快了许多。
半晌时分两人就回了家。
晚饭后,他去小棚子里冲了个澡。
他特意冲的久了些,等他回东屋,果然,江麦、江芽都睡了。
他放心去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