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叶两,叶厘回了灶房,先是抓起几个铜板在手中掂了掂,而后他一脸感慨的将这些铜板放到专门装钱的簸箩里。
血汗钱呐。
凌晨三点起床磨豆腐挣的血汗钱!
豆腐泡和大串串的成本是一斤五文三厘,这两日一共卖给叶两十三斤半的豆腐泡和大串串,成本共七十一文五厘。
算下来,他忙活两日,一共挣了七十六文五厘。
至于卖豆腐挣的,那更是血汗钱,卖出去三斤豆腐才能挣两文五厘。
这两天卖豆腐,共挣了二十文。
说起来,还是要怪原身。
若不是当时情况紧急且还没钱,他怎么着都不会选这一行。
他将簸箩端回西屋,然后瘫在炕上瞪着房梁发呆。
若叶家的饼夹串生意顺利,那他每日都有六七十文的固定收入。
只是,早上推磨太累了。
嗯……要不雇个人专门推磨?
其实除了推磨,其他活计挺轻松的。
正犹豫着,外面传来江麦、江芽的声音。
两个小家伙捡柴回来了,兄弟俩在说他那便宜相公,连江麦的声音里都透着笑。
算算时间,快月末了,再有三四天便宜相公就回来了。
想到便宜相公的好皮囊,他收回瞪着房梁的视线,下意识在炕上打了个滚。
咳,那张脸,真的挺对他胃口的。
不过,上次便宜相公与原身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便宜相公回来后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
……
罢了,等便宜相公回私塾之后,他再雇人专门推磨。
这几日辛苦一下,好用生了茧子的掌心向便宜相公卖卖惨。
便宜相公脸好,也算是个潜力股。
他现在又是对方明媒正娶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