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虽都是读书人,可所谓食色,性也,而且不少人还成了亲,因此谈及此话题的次数挺多。
况且他还有一损友:鲍北元。
得知他要成亲了,鲍北元连夜给他了十多本小画册,让他仔细观摩。
他是真会!
不想叶厘再瞧不起人,他一手仍环着叶厘的背,让叶厘趴在他怀中,他另一手往下,根据观摩来的经验,慢慢动了起来。
第一次被人摸到这地方,叶厘“嘶”了一声。
谈不上愉悦不愉悦。
因为便宜相公的手法很是生疏。
江纪被他“嘶”得顿住。
但很快又动作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明显小心了许多。
小心自然不会出错,叶厘的脸原本是埋在江纪心口的,但渐渐的,他得了乐趣,忍不住在江纪怀里扭了几下。
察觉到对方身子有了变化,他嘿嘿一笑,右手往下伸去。
这下子江纪又僵住了。
这个草包,忒大胆!
而且……
他长眉微微皱起,草包的手法这么熟练?
就好像同窗闲谈时所提的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当时随便一听,并未往心中去。
可此刻,他脑中只剩下这一句!
疑惑如海般吞没了愉悦,只剩下疑惑,他咬牙道:“你……花样怎这般多?”
“我摸我自己攒出来的经验啊。”
叶厘如实回答。
上辈子时不能实战,于是乎他在自己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
小哥儿的身子构造与男性一样,至少在外观上一样。
因此,便宜相公肯定不会怀疑他这话。
果不其然,江纪听了这个回答,满口的槽不知该如何吐,只下意识道:“银荡……”
但第一个“银”字一出口,他察觉到不妥,忙将后边那个“荡”咽了回去。
“荡”字他几乎是以气音说出来的。
可此刻他与叶厘交颈相拥,他几乎是在叶厘耳边吐出的这二字。
叶厘又不聋,听的异常清楚。
叶厘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银荡,你不银荡。你既然不淫,那你别立啊。”
“你立什么?我看你是又荡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