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将手指往她脸上抹。
他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时岁却不敢吭声。
凝神半晌,除了时钟转动,并没有什么上楼声。
“啊,听错了。”晏听礼说。
时岁气得扑上去咬他。
晏听礼顺势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好多,擦都擦不干净。”说着吃掉她脸上的东西,“好甜。”
变态啊!
时岁难堪地哭了出来:“我错了,真的错了。”
“怎么哭了啊。”晏听礼微微蹙眉。
像是为她担心,明明眼神还是冷的。
晏听礼皮肤白,面部平整度高,使得他拥有了一副斯文清俊的皮相。
实在骗人不浅。
时岁抽噎着环住他脖子:“听礼哥哥我错了。”
“我不该不和你说就去写生,不该不和你回去,不该不开门。”
晏听礼看她一眼,无动于衷:“错什么?我们又不熟。”
时岁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服软认错,他还是没有哄好。
瑟缩着凑上前,讨好地亲他唇角。
晏听礼却显得意兴阑珊,连回应都欠奉。
气氛不同寻常。
可该认的时岁已经认了。至今不知道他还在生什么气。
当她有了退却神情时,晏听礼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脑,从耳垂咬到脸颊肉。
他变态一样总喜欢咬她,时岁吃疼时会发出闷闷的痛呼。
腿也卡进来,膝盖顶着磨。
他只是看起来清瘦,其实精英教育让他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健身,腿肌坚硬,咯得她疼。
怕溢出声响,时岁死死咬着手指。
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生气,做这种可怕的事情!
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