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撇嘴:“那我不说了。”
“继续。”
那头雨声更大了。
她只能找话道:“你在哪里啊?雨声好大。”
“在雨里。”
她惊:“没打伞?”
“忘了。”
晏听礼走出门才发现没拿伞,索性就不打了。
“下雨不知道躲一下,你傻子吗?”
他调子无波无澜:“你不是一直说我有病吗?”
时岁简直暴躁:“那你淋你的雨,别告诉我。”
晏听礼轻描淡写:“不告诉你,怎么让你心疼。”
“你自找的,狗才心疼。”
时岁虽恨,还是没法置之不理,叹口气:“你在哪?我来接你。”
他突然笑了好久,时岁莫名其妙,听到他说:“汪一声我听听。”
…好贱。
时岁深吸口气:“别说废话了,你到底在哪?”
他笑完,“手机没电了,挂了。”
当晚是周日,第二天有早课,按惯例,时岁会回学校。
她又打了好几次晏听礼的电话,周栩妍看不下去,一把牵过她手:“哎呀走啦走啦,他一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快,我送你回去。”
时岁看着手机,轻轻嗯了一声。
红色的保时捷很是拉风地停在a大门口,时岁下车前,周栩妍还对她三令五申:“可千万别暴露是我和你说这些的!”
“嗯嗯知道。”时岁很讲义气地点头。
眼看着要离开,周栩妍没忍住伸出双臂:“抱一下。”
时岁莞尔,回抱住她,立刻被按在怀里揉搓脸。
时岁是她见过最香最软的小蛋糕,周栩妍心里感慨。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