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是其中之一。
他不会做到他的婚姻誓词,他只会等着我犯错,然后一点点的,顺理成章的关上笼子门,将婚姻变成我们的牢笼。
不忠。
是将婚姻的笼子锁上所支付的代价。
我说他有病毫无问题。
一种取舍的无可救药的病。
没有婚姻关系前,我的耳饰乃至身上的饰物,多多少少要沾染他的因素。有了婚姻关系后,我可以按着现在「石心十人」的名字换,按着宝石最贵的那一批,从上往下买。
他得到了婚姻的保证,便舍弃一种过界的行为。
长此以往,他是不是就会逐渐的正常?
答案是否定。
失去一种越界行为,又生出一种越界行为。作为上司,他现在对我下班时间非常有占有欲。
以前也有,也明显,但现在走到的是一种让欧泊看着在他办公室的我,只能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语气词的极端。
时时刻刻,不能形影不离,也要跟他处于同一楼层。
之所以极端,是因为这位的工作时间,约摸是全年无休。
相当于他一个人用他的工作时间捆我一个人的全部下班时间。
“他是真的热爱工作。”
我陈述事实,合理猜想,“不会以后我会无聊到靠工作转移注意力吧?”
“不会到那种程度,你当这场婚姻,是你接的兼职。”
欧泊说,一针见血。
“一个麻烦的兼职。”
虽然我得到了钱和人,但我失去了自由。
加班半个小时后,我直接下班。
他有他的越界行为,我有我的合理诉求。
合理到他回到他几年可能都不回几次的家里,都可以用一种诧异的语气:“你加班了?”
“不,是我在做兼职。”
这婚姻有什么意义?
意义就在于它确实没什么意义。
我得到一个试图占据我下班时间的丈夫,他得到一个只想下班的妻子,关系简单的好似一个梗图,不过是将其上的一句话替换成,“我不想下班时间还要加班。”
他不这么认为。
“婚姻天然的就具有意义。”
“我承认我们相爱,所以,明天我不想加班,想准时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