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都一样,对彼此无法自拔的上瘾,像最柔软芬芳的荆棘,让人无法脱身,却又甘愿沉沦。
在交错的喘息间,她在他眼中看见了迷离的自己,也看见了他眼里名为“独占”的强烈感情。
姜以禾有些不安,害怕事情会越来越不受控,便试着慢慢退离开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楼止感受到了她的远离,不满地闷哼了一声,将她的双手钳至身后,压在岸边,蛮横无理地加深了这个吻。
耳边的水渍声越来越大,贴近自己身体的体温也越来越高,接着,她感受到了身下的异动。
“楼止!”
姜以禾被刺激的全身一激灵,连叫他名字的声音都是颤的。
姜以禾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学到还没成亲就不能行夫妻之礼,但这确实也是救了她一命啊!
“可是…我好难受…”
“阿禾啊,帮帮我吧,它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姜以禾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像是被晒在了沙漠上,干涸地下一秒就要暴毙般慌不择路起来。
“帮你?怎么帮?把它砍断嘛?”
…………
姜以禾这才堪堪的松开手,僵在原地不敢动。
楼止渐渐平复下来,眼里的欲望消散开来,他痴痴的望着姜以禾,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望向她的手,眼中尽是餍足。
又是一声瓷瓶摔落的脆响,崩裂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混入满地狼藉的无辜碎品。
砸了满屋子东西的富察砚既然不觉解恨,拿起镜台上的玉簪就高高举起准备砸个稀碎,被随身小厮急忙拦下。
“主子!这可是小姐送给你的!你当真也要砸了去?”
“抱歉,弄脏你的手了…”听见是她送自己的,富察心中只觉更气了,但紧攥着的手却迟迟放开,他忿忿地将玉簪又给放了回去。
——
姜以禾从梦境中猛然惊醒!
昨晚的梦让她顿时脸烧红一片。
“完了完了!我怎么做那种梦了?”
纯情了半辈子的姜以禾表示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莫过于看过破文!这这这这!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她抱头大叫:“不行不行!忘记忘记!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不行!一定是这几天他们老是在说什么要成亲害的!”
“对!得赶紧走!”
不仅一晚上没找到人,还糊里糊涂睡了过去,更可恶的是还做了个这么荒谬是梦!
姜以禾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要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