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身体一颤,他哑着嗓子。
“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是吗?”
沈攸自然知道祁言平日里看着冷淡,实际上心里可傲着呢,虽然不知道祁言遭遇了什么。
但她下手自然也不会留情。
她手腕转动,剑也顺着祁言的脖子往下,祁言被迫仰起脖子。
剑一路往下,挑开了祁言的外袍。
“真随便我做些什么?”
“师兄这幅模样倒是秀色可餐,若是让那些爱慕师兄的男男女女看见了,怕是要杀了我吧。”
眼看沈攸即将将身上的衣服都挑开,祁言担心沈攸看到自己后背的伤痕被吓到。
这些时日每日两百鞭下来,他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他手双手握住剑身,“无人敢动你。”
祁言的手上被厚厚的鳞片覆盖。
沈攸注意到祁言的瞳孔似乎也变成了竖瞳。
她还要再看,祁言就移开了视线。
“别看我。”
沈攸自然不会听祁言的话,祁言越是如此,沈攸就越要反着来。
她收起了剑,仗着祁言身体似乎不是很好就去恰祁言的脸。
“不让看?不是说随便我做什么?”
祁言垂下头,他的眼神落在沈攸的鞋子上。
思避崖不允许使用灵力,夜里又下过雨,沈攸一路走上来,鞋子上染上不少的泥土印渍。
他拾起地上散落的外袍,将沈攸鞋子上,裙摆上的泥渍擦净。
沈攸注意到祁言的动作,她一惊。
“你疯了?”
祁言脑子里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他还惦记着沈攸脚上的污渍。
“脏的应该是我才对,对不起……”
祁言的语气虚弱,说话的声音几乎要被思避崖上的风吹散。
他刚要继续说话,没成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