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虽然心中不愿承认薛时堰比他高,但谢欢还是诚实道:“另一人更高些,武功的话,两人难分伯仲。”
起码在谢欢心里是这样的。
“那恐怕被强迫之人,心思不纯。”付原的语气毫无波澜,“那人是被强迫还是自愿、抑或本就是他故意为之,尚未可知。”
谢欢:……
谢欢:“不能吧。”
谢欢:“他们俩可是好兄弟!”
五指蜷缩将衣摆布料抓皱,谢欢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脑海里闪过薛时堰轮廓分明的脸,谢欢手脚有些发麻。
“不过谢大人也不必太多担心,”付原悠悠道:“也许被强迫那人也是一时好奇罢了。”
“是吗?”谢欢眼睛一亮。
“当然,”付原说,“只要日后二人注意保持距离,不要太过亲近便可。”
“呼,那便好。”谢欢吐出一口气。
是了。
他跟薛时堰的确也该保持一点距离了,而且自己老是赖在煜王府也的确不是个事儿。
谢欢后知后觉发现,最迟不过明年薛时堰便要迎娶王妃进府,如果得知自己的院子就在薛时堰隔壁,那得多膈应啊!
不成!
他还是得赶紧搬回去!
但是一想到家里谢如敛准备的一院子身高腿长的哥儿,谢欢又偃旗息鼓。
这真是上哪儿住,都烦!-
薛时堰发觉谢欢从刑部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两人对视时他会很快的移开目光;若是不小心挨碰到一起,谢欢也会反应很大的弹开,这是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
难道是有人在谢欢跟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薛时堰拧眉,抬手给谢欢递了杯茶过去,两人手指不小心相触时,谢欢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
茶杯霎时落在桌上,热茶泼洒,淋了些在薛时堰衣袖上。
“可有烫着?”顾不得自己要减少两人碰触的决定,谢欢抬起薛时堰的手查看有没有给人烫伤。
待发现薛时堰手只是红了些外,没有什么大问题,谢欢才将他的手放下,歉意道:“对不住,怪我没接稳。”
薛时堰捏了捏那只手,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见薛时堰脸色难看,谢欢心中忐忑,还以为薛时堰其实被烫伤了,只是他没看出来,急忙道:“是不是疼得厉害?我去叫大夫来。”
就在他起身要走时,被薛时堰叫住了。
“无事,没有烫着。”薛时堰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人坐下:“这茶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