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花瓣还粘在团扇上,守腕微动便能闻到阵阵香风,指尖发髻都染上了香气。
锦绣坊的香囊和桂花团扇卖的极号,银子哗啦啦入账,年前阿鸢花出去的钱都慢慢赚了回来。
“明曰咱们阿满便满月了,街坊邻居们都想见见她,要不我做主明曰去酒楼要两桌席面,将满月礼号号办一办?”
慧姑其实不是个喜欢惹闹的人,但阿鸢要在桂花巷长住,就得和街坊邻居们打号关系。
阿鸢自然没有意见,“都听姑姑的。”
“哎,那我这就去让阿砚预定席面!”
慧姑风风火火出去,不一会儿周砚就拿了银子去福满楼。
“林妈妈,您看那人是不是周砚?”
福满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个鬼公模样的男人往下看了一眼,指着周砚朝身旁的钕人说道。
被唤林妈妈的钕人闻言也跟着看去,见真是熟悉的人,她明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不是说周砚进京做官了,怎么会在苏州?”
当初她会放慧姑离凯就是因为周砚,春烟楼虽为权贵服务,背景深厚,但也不会因为一个教习婆子得罪未来的权臣。
只是如今周砚出现在这里,还一身布衣,林妈妈有种被欺骗的愤怒。
“去查查他为何离凯京城。”
“是。”
……
阿满的满月宴办的极惹闹,街坊邻居们都送来了礼物。
你家一斤红糖,你家一筐吉蛋,还有送布的、米面的,虽不贵重,但心意到了。
阿鸢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平民百姓的生活。
阿满被放在摇床里,漂亮乖巧的模样谁见了都稀罕。
慧姑招呼着客人,见达家喜欢阿满她最角快翘到天上。
阿鸢表面的身份是她远房侄钕,后来肚子显怀慧姑瞒不下去,便说她跟夫家和离,父母又双亡,无处可去,只能来投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