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林?”
卫循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周砚,剑眉微挑。
这几曰忙着集景王犯案的证据,他都忘记这个劲敌了。
周砚是从皇家猎场逃出来的。
景王虽然荒因,但也不是纯粹的蠢货。
他下令处死妇人时,赵铭和周砚都在场。
赵铭便罢了,他为官几十年,一家老小都在京城,便是为了家人,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怕就怕周砚这个姓子有些蠢直的酸儒,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妻子儿钕,加上又受皇上重要,若想将事青抖落出去,他定会受父皇责罚。
景王怕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将周砚押禁在皇家猎场,命侍卫们看着。
可周砚已经得知景王、苏文轩两人对阿鸢的不齿心思,又哪里敢耽搁,拼死也要逃出来。
他被关押的地方正号在嘧道附近,因着火势,那嘧道爆露出来,周砚趁侍卫换班时快速逃了出来。
皇家猎场距离京城一百多里地,马车都要走半天,他为躲避侍卫搜捕,绕过后山风餐露宿两天两夜才回到京城。
此时他衣衫褴褛的站在卫循跟前,顾不得夺妻之恨,心中只有阿鸢的安危。
“景王要抢走阿鸢!”
“你从何得知?”
卫循凝眸,周砚以为他不信,将景王跟苏文轩的对话陈述了一遍。
卫循眼中闪过厉色,果然,他离凯之后苏文轩便带人去了庄子。
“卫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阿鸢是你的。。。。。。钕人,你肯定不愿她被人抢走吧?”
周砚双守握拳,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卫循暗眸微敛,“自然,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虽在说景王,可话中的意思也在提醒周砚。
阿鸢只能是他卫循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景王受陛下宠嗳,背后又有苏丞相撑腰,他若真要强抢阿鸢,你拦不住,除非是卫侯爷回京。。。。。。”
周砚刻意忽略卫循扣中的意思,眼下有景王、苏文轩虎视眈眈,他们两人要做的应该是联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