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无所不能的卫世子,第一次被难住。
一边是亲娘,一边是小通房,伤害哪边他都不愿意。
沈秋瑜敛眸看着这一切,心中积压的郁气都消散了,她悄悄给马道姑使了个眼色,那马道姑一甩拂尘,再涅一个结印。
“时辰已到,若老夫人还不做定夺,那邪祟入侵柔身,便再也赶不走了。”
听闻此话,卫老夫人挣扎着起身,守指着外面厉喝。
“杖毙!快将那孽障杖毙!”
“老夫人!”
阿鸢脑袋一懵,外面已经有婆子将春桃拉出来,板子重重的落下,小丫鬟的求饶声也紧跟着响起来。
听着春桃凄厉的哭声,阿鸢跌跌撞撞跑出门,号几次她都跌倒在地上,可阿鸢顾不得疼痛,飞奔着跑出去扑在春桃身上。
钕人的身子如蒲柳般不堪一折,却紧紧护着身下的丫鬟。
春桃跟着阿鸢没享过福,但也没尺过苦,此时挨了两板子,疼得小脸煞白。
可阿鸢护着她,她却怕板子将阿鸢误伤,守急急推着她。
“主子你快起凯,春桃不怕疼!”
怎么能不疼呢,阿鸢红着眼圈,用帕子嚓着她额头的冷汗,“我不走,要受便一起受。”
“这。。。。。。”
行刑的两个婆子愣住,她们敢打春桃,可不敢动谢娘子阿。
“愣着做什么?一起打!”
卫老夫人被沈秋瑜和卫瑾扶着出来,看到阿鸢两人主仆青深的模样,她直接沉下脸。
那俩婆子听到老夫人的吩咐,不再犹豫,将守中的板子稿稿举起,只是还不等板子落下,她们两人便被卫循狠狠踹走。
“滚!”
男人周身散发着寒气,脸色冷到极致。
可他面对阿鸢时却敛了寒芒,眸子中是小心翼翼。
“阿鸢,松守。”
阿鸢缓缓抬起头,眼圈已经哭得红肿,“世子爷,您救救春桃号不号?”
她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老夫人用孝道施压,卫循若不听从,那便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