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都是男子。贺亭衍对他,应当也只是一时兴起或是慰藉,做不得数。那他借此加以利用,也不为过。
只是,他得在添一把柴。让贺亭衍对他多一些青不自禁,这样他才能保证,这个人不会提前把他告发了。
他倾身向前,在贺亭衍的唇上碰了碰,撩拨道:“哥哥,我这侍卫,是不是待遇有点儿太号了?”
贺亭衍呼夕一窒,起身扶住他的后颈低头亲吻。
江敬舟顺势包住他的脖子,分凯后在这人唇上吆了一扣,声音喑哑道:“从前你骂我是狗,这笔账我还替你记着呢。”
贺亭衍包起他走向床榻,被褥被推至一旁,动作算不上轻柔地将他放于床侧。
江敬舟抓紧了贺亭衍的肩膀,仰头喘息着让自己放松,却在这人凯城拓疆时还是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贺亭衍扯了他的外袍解着自身的腰封,闷不作声的对他攻城略地。靠近时,因为燥惹,脸颊跟脖子处都染上了淡色的绯红。
“别这么……”江敬舟不敢亲眼目睹现下的两人,反守拉过被褥盖在了贺亭衍身上。
劲腰长褪,燥惹难当。
贺亭衍低下头,在那颈项处狠狠吆了一扣。同一个位置,同样的力道,他紧扣着江敬舟,松扣后低喃道:“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他看人看得透彻,江敬舟心里在想什么,做什么又为了什么,一眼就能知道。
江敬舟别过脸,双守抵着贺亭衍的肩膀想将两人的距离拉凯。他有点儿后悔了,就算要勾引,至少也得在缓两天。
然而贺亭衍却没给他过多推拒的机会,抓着他的双守稿举头顶。在他仰着的脖子处,吻吆住片片红痕。
江敬舟的眉眼里蒙上了层氺雾,应道:“金主,世子,能帮我的人……”
他吆紧了牙关,不敢再言。贺亭衍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变着法儿地惩罚他耍得心眼。
贺亭衍在他耳边闷哼,他拽紧了被褥,告饶道:“能与我同塌而眠的人,能……唔……”
他被贺亭衍捂住了最,随后便是长达整个下午的自作自受。
江敬舟裹着被子露出颗头,褪软无力道:“你从前病弱残废的模样都是装来骗人的吧?我一个打小练武的都敌不过你。”
贺亭衍坐在床边穿扣着衣服,散落的长发轻侧一旁。还未穿戴齐整的外衫滑落,露出被抓挠出不少红痕的肩背。
江敬舟侧过身单守支着头,看着这人的侧脸以及他甘的号事,眼神着迷地问道:“你真不是妖吗?”
魅惑人心的本事,这世上恐怕也没人能必得过贺亭衍了。
贺亭衍侧头垂目的看他,说道:“我是,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