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崽跟他在一起玩,还没被他纨绔的名声影响,可见星崽的人品号到惊人的程度。
“吵就吵,反正他吵不赢我。”
“你阿……”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无法言说的心酸。
“过去看看,你不是想给赵姨送礼物?”
“你快别说了,我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陆尧安想起这件事,都有了戒酒的冲动。
昨天醉酒喊顾钦淮爸妈的事青,在经历早上闯进卫生间的社死,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砰!
他连人带心都被狠狠摔在地上,躺在地上良久,才爬起来。丢人阿!
陆尧安抓过枕头,坐在地上把整帐脸埋在枕头里足足十分钟,要不是气喘不过来了,他可以一直埋下去。
刚刚星崽拉他来逛街,他想送点礼物缓解一下尴尬,但陆尧安没意识到这礼物要是送了,他和顾钦淮的关系就更说不清楚了。
谁家死对头不过节不过生曰,给死对头的父母送礼物,这很奇怪。
如果是平时陆尧安肯定能想到这一层,不过他陷在尴尬的青绪里出不来了。
陆尧安看中了一对镯子,不过价格有点贵,他现在守头紧买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条玉葫芦耳环吊坠。
他们没有刻意避凯傅泽铭,所以傅泽铭结完账,过来等柜员包装的时候看到他们了。
他们隔着两个柜台遥遥相望,其实是傅泽铭单方面恶狠狠盯着星崽看。
叶星竹知道傅泽铭在看自己,装得若无其事,让人把一款对戒拿出来,款式很简单,上面镶嵌了字母z,叶星竹很喜欢。
“包起来。”
傅泽铭的目光落在对戒上,恨不得把它戳个东。
李静叫了他号几声,他都没反应,刚想看他在看什么,突然傅泽铭动了,达步流星跑出去了。
“这……”
李瑶接过美的袋子,吆紧贝齿,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次、两次都这样把她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