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渔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怒瞪着景占南:“你敢打我?!”
景占南面容阴沉,眼睛猩红,狠狠瞪着裴幼渔。
“你为何要挑唆玉屏去猎宫对裴允夏行刺?”
裴幼渔闻言,冷笑一声,啐了一口:“景占南,你如今又在装什么?你在猎宫时说了什么,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裴幼渔冷笑的看着景玉屏的尸体:“你又敢说你对裴允夏别无想法吗?你明知道玉屏被她害成这样,你还想着巴结她去做什么驸马爷。”
“景占南,说到底,害死景玉屏的人是你,她可比你有胆识多了,毁就毁在有你这么个胆小怕死的哥哥!”
景占南狠狠扼住裴幼渔的脖子,甫一用力,裴幼渔的脸色便涨红起来,呼吸不得。
“我杀了你!”
景夫人哭得满脸泪痕,目瞪着裴幼渔冲过来,将裴幼渔狠狠推在了假山石上。
裴幼渔的后脑狠狠一撞,石头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裴幼渔只觉得眼前一黑,景夫人又要冲上前来,裴幼渔开口大喊道。
“我可是皇上指婚!景占南如今已经不是状元,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
景夫人哪还管得了那些,上前就要杀了那裴幼渔。
倒是景占南冷静了下来,紧紧抓着景夫人的手。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
景夫人的声音尖锐大喊着。
景占南冷眼垂下看着裴幼渔,声音冷漠犹如寒冰。
“知道皇上为什么会饶了景家吗?因为他知道我们会恨你,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难受多了。”
裴幼渔抬眼看着景占南。
“裴幼渔,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裴幼渔看着景占南那张犹如罗刹的脸,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