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
一双纤细的手将黑袍往后轻轻一扯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
“你是白天酒楼的?”
“。。。”
对方依然一言不发,丝毫不在意对方于自己脖间的威胁,转身来到窗前,空洞死寂的目光瞥向对方再次化为微弱的萤火自窗的缝隙中离去。
“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嗡。
话音刚落身体化为一道流光冲破窗纸紧随其后。
夜空下如流星般耀眼的光芒死死咬紧那微弱的萤火,可不管如何永远保持在些许的距离内。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滋啦,滋啦。
雷光在周身闪烁化为雷枪正欲射出之时,萤火瞬间下落进入城区内。
啧,狡猾的老鼠。
周身雷光消散俯身进入城区内,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在即将抓住那缕萤火时,突然荧光发出刺眼的光芒将自身吞没。
呃。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阵细碎的薄翼拍打声音充斥耳边,眼缝中隐约可见无数的萤火虫在自身周围飞舞,待萤火散去之时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晦暗的环境在无数萤火是照明下逐渐显现,随着萤火跳动的频率逐渐同步周围那用不知名的黑石砌的墙壁与萤火相同幅度的闪烁着晦涩难懂的纹路。
晦暗的密室毫无任何装饰雕琢显得密室中央的那面石棺显得格格不入。
嗡,嗡,嗡。
空中无序布列的萤火虫开始以另一种频率闪烁整齐的排列出两条线。
嗡。
萤火落地,数不清的传教士身着黑袍立于两边组成一个通往石棺的道路。
“做什么?”
看着两列传教士看向自己那渗人的目光不禁心里有些警惕。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