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说话太干巴,“喏,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尝尝,味道可美。”
陆昀川有些迟疑。
“度数不高的,当饮料喝咯。”
一次性纸杯,里头葡萄酒的颜色很好看。
等姜野盖满章找人走过来的时候,村长已经喝嗨了,陆昀川则是眼神都不聚焦了。
还没靠近,就闻见很重的酒味。
“这是喝了多少?”姜野无奈道。
“也不多啊,就一杯。坏了,”村长突地拍了一下脑袋,“我忘记这是早上他们给我兑了白酒的那份。”
“全喝了,这可咋办?”
“混酒烈得很,小孩不会晕过去了吧。”
姜野探了探陆昀川的鼻息,闻了闻草地上的味道,“还好,没喝完。”陆昀川又不是个傻的,长辈的酒推不了,偷偷倒一点还是可以。
他把陆昀川的胳膊放上来,好好环住。
走之前对着村长道:“您老也悠着点,等会掉池子里没人捞您上来。”
村长笑骂:“臭小子。”
又想起什么似的,冲着人喊:“对了,今天人多,房间没多的了。你就和这小孩住我楼上那屋,你打地铺,去我屋里拿被子啊。”
“知道了。”姜野脚步顿住,回了一声。
姜野对付酒醉的陆昀川可以说是驾轻就熟,独独不同的,大约是每一次的心情。
这次怀里的陆昀川就像是加了柔光滤镜,跟个电影画报一样,让姜野挪不开眼。
他确实喜欢美好的事物,可能是从小的环境,又干了几年服务业,让他养成了对人体贴的习惯。
但他自己是分得出来那个度的,陆昀川于他,就像是一款热门特调酒的基本酒,慢慢慢慢加上不同的东西沉淀,散发着迷人的酒香。
不喝就已经醉了。
等姜野把人放在提前铺好的床上,窗外烟花如流星划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