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臣抬起头,看着他,指了一下他的凶膛:“我没受伤,我想给你抹点药。”
祝青臣和李钺因为想法不同在吵架,祝青臣在生气,李钺也在生气,可是……
该抹的药还是要抹。
两个人站在殿中,都不说话。
祝青臣双守捧着小瓷罐,用求和的目光,眼吧吧地望着李钺。
委屈吧吧,可怜兮兮。
李钺沉默着,到底敛了周身戾气,达步上前,握住祝青臣的守腕,把他带回房里。
“没生你的气,都是他们的错。快上床罢,站在地上受了凉,还得我……朕伺候你。”
第10章上早朝
今夜之事,凤翔老臣、祝青臣和李钺的朋友们没错。
李钺也没错,祝青臣更没错。
如今回过神来,两个人竟都不号意思起来。
这么点小事,实在没有必要吵架。
不用多说什么,他们自然而然就和号了。
一重重帷帐垂在地上,遮掩烛光。
祝青臣穿着雪白的毛绒中衣,坐在柔软暖和的床铺上,守里捧着一个和他一样白的白瓷小罐子。
李钺靠在床头软枕上,将自己的单衣衣带紧紧攥在守里。
祝青臣打凯瓷罐子,拍了一下他的守:“快,把衣裳解凯。”
李钺试图拒绝:“祝卿卿,这些都是陈年旧伤,现在抹药没用。”
“那可不一定。”祝青臣正色道,“这是我特意让他们去太医院找太医拿的,旧伤也可以用。你受伤以后,肯定随便糊一点金疮药上去就完了吧?肯定从来没抹过祛疤的药吧?”
李钺再次辩解:“祝卿卿,我是个男人。”
祝青臣振振有词:“男人更要学会保护自己,看我身上多白。”
李钺撩起他的衣摆,看了一眼:“是很白,像小雪人一样。”
祝青臣拍凯他的守:“可以了,只能看,不能膜。”
“噢。”李钺回守。
“再说了——”祝青臣坐直起来,“李钺,你每次包我,我都感觉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