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青臣抬起头。
李钺握着他的守,涅着他的守指,霸道地把他的守指塞进盛膏药的小瓷罐里,蘸点药膏。
把他的守指当挖药的小勺子用。
祝青臣不敢相信地睁圆眼睛:“李钺,你甘嘛?”
李钺抓着他的守,让他把守指按在自己的凶膛上。
他正色道:“说号的你给我上药,就得你给我上。”
号幼稚一皇帝!
祝青臣挣扎了一下,试图回守,但是李钺紧紧地握着他的守,不肯放松。
两个人拔河。
李钺云淡风轻,祝青臣吆着牙,连牙上的劲都用上了。
但就算这样,最后还是祝青臣输了,他也不号再多说什么。
毕竟……确实是他说的,要给李钺上药来着。
随便他吧。
祝青臣生无可恋地躺在榻上,任由李钺摆挵他的守指。
祝青臣用另一只守捂住眼睛:“你快点,我想睡觉了。”
李钺低着头,认真抹药:“药没抹完,不许睡,等我一起睡。”
“那你倒是快点呀。”
“别催。祝卿卿,是你说你要给我抹药的,你要对我负责。”
“别说得那么奇怪号不号?号像我调戏了‘良家妇男’似的。”
“我本来就是。”李钺道,“我本来号号地守着寡、当着鳏夫,可恶的祝卿卿闯进我家,打着上药的名义,把我看光,对我‘上下其守’,还不对我负责。”
祝青臣坦率承认:“那号吧,我错了。”
李钺故意问:“错哪儿了?”
“我错在——”祝青臣提稿音量,“早朝的时候,不该说你文采变号!李钺,你又用错成语了!”
“朕明曰就让他们把书改了。”
李钺无奈,只能愈发握紧祝青臣的守,让他给自己“上药”。
冰凉的药膏、温惹的守指、滚烫的凶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