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阮澜烛没事吧。
凌久时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上面并没有阮澜烛的联系方式。
按下一串熟悉的数字,又默默检查了好几遍。
嘟——嘟——
“喂。”
是阮澜烛的声音。
两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澜烛,我现在在医院,你……”来找我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澜烛打断了,“哪个医院?”
他似乎离得并不远,很快就来了。
见到来人,凌久时眼圈倏地红了:“澜烛……”
元歌想着,要不是自己在这儿,两人绝对要来个法式舌吻。
从门外进来的医生:“病人情绪不要太激动。”
元歌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人愣了一下,“陈非?”
“怎么?套近乎?”陈非头也不抬走到病床前,“来,给你检查一下。”
乖乖配合的凌久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不是兽医吗?”
陈非淡淡的笑着,一副看千里的眼神,“你是在说你是兽?”
“好了,检查完了。”陈非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收起病案本,看向一旁的人笑容更真诚了些,“阮哥。”
阮澜烛毫不意外的回以微笑。
因为凌久时的伤不严重,所以他们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当然,钱是凌久时自己给的。
阮澜烛和元歌两人都无家可归,且身无分文。
阮澜烛倒是厚脸皮,“凌凌,靠你养我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