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困境之中,她都能轻松将自己救出来,楚宁心中无限佩服。笑着问道,
“哪来的?”
“抢的。”见她笑出浅浅的酒窝,陆之道更是春风得意。
“抢的?”
楚宁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反复确认,“真的?”
“嗯。”
“那我不要。”楚宁再也笑不出来,连带着银子与手帕,一并还给了陆之道。
“为什么?”
“我不能用。”
陆之道拿起银子看了个遍,确认银子是真的,“怎么不能用?”
“这银子来路不正。”
陆之道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自得都被她一句话打破,低头默默将银子收了起来。
心中有一些气恼,一言不发地走到高盆架旁,抹了一把脸。
楚宁没办法心安理得去用抢来的钱,可也清楚,陆之道是好意。所以满心怅然,低头沉默许久,才走到陆之道身边,取下毛巾递给她。
“木木,你没伤人吧?”
“没有。”陆之道接过毛巾。
“把钱还回去吧。”楚宁劝道。
“这是船费。”
“反正我不用这银子。”
陆之道擦净了脸,望着楚宁,“能坐船就行。”
“明日我拿玉佩去当了,足够我们到坐船。这个钱你想办法还回去。”
陆之道直起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将毛巾往盆里一扔,径直走到床上和衣躺下,怀里还紧紧揣着这几锭银子。
楚宁只好跟到跟了过去,坐到床边,推了推她。
陆之道翻了个身。
“反正这钱我不会用的。”
“完成任务就行,其他不管。”
楚宁将玉佩强行塞到她手中,“玉佩拿去当了也能完成任务。”
陆之道一骨碌爬起来,冷着脸坐在床上,又将玉佩还了回去。
心中有气,口无遮拦地说,“你母亲都去世了,你还要拿她的东西去当!”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一句话戳到楚宁的伤心之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