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那火光里的杏寿郎,于是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拿着小刀捅入他的腰中抽出了曾经给过他的仙豆。
像个魔鬼一样放到喉咙里舔食,渴望缓解这种痛觉。
却只得到了更加可怕的撕裂感。
心神已被撕开了两半,一颗黑漆漆的眼睛里愕然睁开了血红的圆环,头发丧失了生命变成了一片苍白。
那火焰像是具象化一般,变成了一个小孩,手指着他站在那里嘲笑着他的伤病。
“咳…咳咳咳!”
“好痛苦啊,就像是…要死了一样。”鸦隐佝偻着身体,被一只只扭曲的手臂拖拽着,往那火焰里投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究竟是什么啊,梦吗?也该醒来了吧?”
鸦隐把脑袋架在这火焰之上烤炙着身体,双眼赫然一怔,站了起来。
然后猛地掐住了炭治郎的脖子。
“鸦隐…先生?”
“……”
炭治郎反应过来之后,脑门上瞬间冒出了阴寒的冷汗,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鸦隐,手臂惊疑地抬起挡住了鸦隐伸过来的脑袋。
“鸦隐先生,你怎么了?”
“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简直就像是——”炭治郎眉眼扭曲了起来,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想法,瞳孔震颤起来。
“鬼……”
【黑烟】
【门】
【痛苦】
“不对,怎么可能?!”炭治郎手上发力,试图掰开鸦隐掐着他脖子的手,双眼焦急地憋出了泪水。
“鸦隐先生是人啊,一直都是。”
“没有看到被赐予血液的过程,而且刚刚还正常的跟我问了炼狱先生的情况,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在变鬼,跟祢豆子以前的样子根本不一样!!”
下一刻,鸦隐背后突然炸开了四道血红的触手,蠕动着,翻舞着,两根瞬间插入了周围地板的内部固定身体,两根猛然朝炭治郎的背后刺去。
【血液】
【人】
【高楼】
“双腿重新长出来了!”
“可是之前断掉的的手臂却没有……还有背上还有眼睛的这些,这些是什么啊?!”
“血鬼术?!”炭治郎抽出了一只手,抓出了腰上的日轮刀斩掉了这几根触手,让鸦隐更加疯狂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