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这几句变相承认自己身份的话,她顿了顿,很给面子地应道,“当然,德拉科少爷,你是最特殊的那个。”
少见直白的话音。
马尔福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脸颊呛起了星星点点的红晕,不过他身边那个女生看过来的目光更厌恶了,瑞拉干脆装作没看到。
“哦——”
他拖长了语调,嘴角得意洋洋地翘着说,“真希望你能永远记得这句话。”
那要看你今后的态度会不会坚定如此了。
德拉科。
同时也是马尔福先生。
……
实话实说。
纯血家族的晚宴还是一如既往无聊。
酒杯轻轻扣了扣,她抬眼,扬起了一个谁也不会感到厌烦的笑容。
“扎比尼先生,有何贵干?”
“小姐,”
面前人的笑容比她还漂亮,唇角的弧度灿烂真诚,在灯光下绚烂如烟,“这是又要装作不认识我了吗?”
又?
什么时候?
“没记错的话——”
嘴角弧度不变,她圆滑地指出,“我们之间并不算认识,扎比尼先生。”
“哦,是吗?”
狭长的眼眸不自觉弯了弯,余尾小钩子似的上挑,“那我很好奇,上次是谁在人群间向我问好?”
奇怪。
布雷斯·扎比尼这家伙竟然也会用翻旧账这么低级的方式扳回一局?
她预感反常地对上那双眼睛,意外地发现琥珀色的瞳孔里没有流淌着一贯的蜜糖,偏深的,沉淀的,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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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
“我以为那是种很明显的礼节性回复,扎比尼先生。”
虽然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情绪不大好,但她又没有必要时时哄人开心,如今既然决定要把边缘渗透作为主导,她就不会如从前一样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