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私自将这份重担归结在你的身上,将其美化成理想,说起来,实在是令人汗颜。
我在某种情况下,也成了我自己最讨厌的人。
你选择离开,并不是逃离了你的责任。
反而,这是一种旁人不曾有的勇气,你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更适合你的路。
责任总有完成期限的那天,勇气却难能可贵。
说了这么多的有的没的,中心就一句话——我支持你做出的任何选择。
如果有别人不同意,叫他们滚,你竹玉怜做事儿什么时候还要顾虑别人了?!
愿你自由快乐,身体与灵魂并行。
(大大笑脸的简笔画)]
竹玉怜微微勾起唇角,将信封又小心翼翼塞进信封中。
忽然,灵魂上的颤栗让他手抖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身体的一部分被拨弄着,是抚月。
她在弹抚月。
在她成婚的前一夜,她摸了他送的琴。
这是何意?
竹玉怜停下来,怔怔感受着那首曲子的震感,身体酥酥麻麻。
抚月远在千里之外,琴音似乎就在耳边,清晰入耳,如泣如诉。
一双娇嫩的手,轻轻挑拨。勾起了他模糊了很久的回忆。
她揭开他的红盖头,失神地看着他的面孔,明明为他心动却还一本正经;
她将他关在衣柜中,毅然决然走出昏暗的房间,独自一人面对藤七叔;
她在他背上醉酒熏熏,侃天侃地,攥着他发情时绽放的小花痴痴玩弄;
她躺在床上,为了要亲他的清痣,双颊通红,羞涩说她最喜欢他了;
她破门而入,朝着与藤七叔战斗后奄奄一息的他伸出了手,泪落到了他的手上,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