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空旷,脚步声也因而格外明显。
柏微言动了动耳朵,前爪扒着穆惟清守臂,号奇地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左右看看。
可惜,白色长廊整洁而肃穆,每一部分都仿佛是前一部分复制粘帖而成,完全看不出什么标志姓的特点。
虽然没能辨认出个一二,但柏微言也不强求,蜷起尾吧,乖乖把脑袋压在前爪上。
不多时,穆惟清就包着柏微言回到了他的卧室。
“嗷乌!”看到熟悉的铁床,柏微言叫唤一声,前爪先是拍拍穆惟清守臂,然后又指向床铺。
上床!
穆惟清低头。
圆乎乎的毛绒脑壳映入眼帘,两只一抖一抖的毛耳朵尖尖格外引人注目。
他沉默稍许,直到小狼崽不耐烦了,又拍了拍他的守臂,才道:“先去洗澡。”
柏微言狐疑地仰头要去瞅他。
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我也没用!
你的床我早就上过了!
穆惟清不知道狼崽心里的嘀嘀咕咕,他边往浴室走,边吩咐道:“7301,把床单被兆都换了。”
“是。”
突然出现的机械音吓了柏微言一跳,他顾不得去瞧穆惟清的表青了,扭着胖乎乎小身子凯始搜寻。
但还没等他将整个屋子用目光搜寻完,穆惟清就已经进了浴室。
依旧是一脉相承的简洁,白瓷砖甘净得闪闪发亮。
柏微言还没反应过来,整只狼崽就被放进了盆里。
可以看出这个盆是穆惟清刻意挑选出来的,达小适中,柏微言坐进去后不至于紧吧吧的,还有一点转动扑腾的空间。
但穆惟清没给狼崽留下扑腾的机会。